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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杜如晦的分析,谢安的脑海中飞速的思考着,好像还真是这么一个理。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要是被人说他们因为私情为王珪求情,即使他们是李世民的心腹,到时候也难免李世民不会多想。

“有了,最近还真有这么一件事最适合提这个,到时候就由我出面为他求情,让陛下赦免于他。”

忽然,谢安想到一件事,喜出望外的说道。

杜如晦也没问是什么事,既然事情交给了谢安,那么杜如晦就相信谢安的办事能力,他岂能让谢安帮忙又不相信谢安。

杜如晦起身行礼道:“子昂,某代叔玠兄谢谢你了!”

谢安急忙扶起他,说道:“二哥,你这是干什么,你我是结义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你刚才说的对,为国举贤,不正是人臣该做的事吗?”

听到谢安的话,杜如晦感动的眼眶含泪。

如果说昨日的义结金兰杜如晦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后悔,那么此时他只为了自己昨日做的事庆幸不已,同时也在心里,真正认同谢安这个三弟。

中午,自然杜如晦安排好了酒宴,两人说说笑笑,又是喝到了午后。

谢安前来拜访杜如晦的事,和杜如晦高规格接待谢安的举动,此时在各大府邸的有心人那里传播。

如此举动,虽然透露着很多不解之处,但是有一处他们非常确定,那就是谢安和京兆杜氏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翻脸,反而还建立了不错的友谊。

从杜如晦府里出来,谢安就直接去了衙门。

刚一见到谢安,李正良就急忙上前说道:“明府,您要的卷宗都整理出来了,都是近三年被认定为悬案和孤案的典范,不过有一句话,卑职不知当讲不讲。”

“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这么吞吞吐吐,我不喜欢猜测人心里想什么。”

“是,卑职觉得这些案子所牵扯甚广,而且其中有很多离奇的案子,如果您重启调查被这些受害者家属们知道,到时候卑职觉得难免会有一些意外。”

李正良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其实他的意思是告诉谢安,这里面很多案子都很离奇,再加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即使调查恐怕也调查不出什么,既然调查不出什么,如果被受害者家属们知道,给了他们希望但是又绝了他们的希望,大悲大痛之下,难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李正良也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让谢安慎重对待。

“李县丞的一片拳拳忠心本官已知道,我让你带人整理出这些来,又不是每一个案子都要重启调查,那些缺失了关键线索的案子,谢某自认为才疏学浅,也不会自大的认为别人调查不清的案子到了谢某这里就一定能够查清。

本官要的可不是这些案子,而是那些明明一切都很清楚,而且在百姓中反响甚大,但是因为其他原因,就是迟迟不能勘破,这些才是本官所要的,你明白吗?”

听到谢安的话,李正良瞳孔一缩,不确定的试探问道:“您的意思是杀鸡儆猴,做给百姓看?”

“本官要做一些事,但是没有百姓的支持是做不成的,所以本官要辕门立木,先在百姓中获得好名声,这样才能便宜行事。”

虽然李正良品级不高,但是他也有一些人脉的,听说了一点发生在朝堂上的事,如果那件事被谢安做成了,自己身为长安县的二把手,又岂能没有功劳?

即使做不成,需要背负责任的又轮不到他。

如此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傻子才不支持呢!

李正良抱拳正色道:“卑职愿为明府效犬马之劳!”

看到李正良如此上道,谢安笑着说道:“李县丞的心意本官知道了,那件事光靠本官一人是做不成的,做成了也不是本官一人的功劳,不过刚才的话,出我口入你耳,本官不想被第三人知道,明白吗?”

“卑职明白!”

到了县衙后院,在李正良的帮助下,拿出了几份最符合谢安要求的案子。

第一个:就是位于西市的一家赌坊通过放高利贷,欺压良善,逼良为娼,没少做天怒人怨的事情。这个案子就非常典型,一个烂赌的父亲因为欠下赌债,最后女儿被卖去勾栏,他也被赌坊的人活活打死,最后小儿子也被活活饿死,只剩下一个可怜的妇人,告到官府,但是她人微言轻,又拿不出什么孝敬钱,连公堂都上不去,现在是死是活也无人可知。

第二个:一家富商见到一个貌美女子,强抢入府,成就好事,岂知这名女子是有夫之妇,最后丈夫找上门来,结果显而易见,他因此遭到了毒打,卧病在床,而他的妻子被富商强纳为小妾。他状告到衙门,又被富商拿出一纸休书,说是女子自愿嫁于他,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究其原因就是这个富商的女儿是东市一个官宦的妾室,而男人只是一个久考不中的穷酸秀才。

第三个:是一个西市的屠户,欺行霸市,垄断了西市一多半的肉市,只是因为另外一个卖肉的不愿交他份钱,就被他拳打脚踢,还指责他偷了自家的东西告到官府,最后打白挨了,而且自家的肉铺也被占去,他自己还蹲了大牢。

…………

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一个个卷宗翻看着,从始至终谢安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让一旁的李正良惶恐不已。

这要是被谢安迁怒,治他一个渎职之罪,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李县丞?”

“在,卑职在……”

看到李正良额头上的汗水,谢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怪不到你的头上,你也是无可奈何,这些本官都理解,不过就是可怜了这些人,家破人亡不说,最后都看不到公正,可怜可叹啊!”

“这个张屠户还在牢中吗?”谢安指着那个屠户的卷宗问道。

“还在,他因为盗窃已经被关押一年了,听牢狱的衙役们说:他最近有些神志不清,上个月还寻死觅活没有成功,现在每日目光呆滞,神神叨叨的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