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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散花也想不到这老贼头这般语不留情,神色不自然起来,跺脚嗔道:“你们是否想拉倒,这样吧!立即泊岸让我们下船,至于后果如何?你们有脑袋的便好好想想吧!哼!你们口中虽然说得这专使团如何不重要,但实际上仍非常在乎这专使团,否则就不会那么花力气跟我们争斗。”

韩星打量了一下她那身刚换上素黄绸服,立刻知道自己在跟秀色忙的时候,绾绾也没有闲着。盈散花之所以会换衣服,肯定跟绾绾有关。

他当然不会认为绾绾会输给盈散花,所以他便猜到盈散花是先在绾绾那里受了一次打击,然后又知道秀色的失败,令她阵脚大乱,所以才向他们摊牌,硬迫他们答应她的要求,嘻嘻一笑道:“不是你们,而是你,秀色再不会跟着你了。”

盈散花脸色微变,仍强硬地道:“有她没她有何分别,仅我一个人,足可使你们假扮专使的诡计尽付东流。”

韩星眼中爆起精芒,淡然道:“秀色早告诉了我一切,整件事只有你两人知道,所以我们若把你留下,当不虞会露我们的秘密。”

他这几句话纯属试探,以测虚实。

盈散花终于色变,怒道:“秀色真的说了?”

房门推开,秀色脸容平静走了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袍,美妙的身材显露无遗。淡淡道:“花姐你给他骗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盈散花稍平复下来,转过身去低声问道:“你既一直在旁听我们说话,为何不提醒我。”

秀色道:“有两个原因,首先我想看看你对我的信心,其次我不想破坏韩郎的事。”

盈散花怒道:“那你岂非背叛了我吗?”

秀色手一翻,多了把锋利的匕首,反指着心高道:“不!我并没有背叛你。不信可以问韩星。”

接着向韩星道:“韩郎,我只要你一句话,究竟肯不肯帮助我们两姐妹?”

韩范两人大感头痛,均知道若韩星说个“不”字,秀色就是匕首贯胸的结局,任谁都可从她平静的脸容看到她的决心。

韩星心中暗叹,看来自己刚刚的劝慰根本没用,秀色还是认为自己对她有了厌恶的心情,才会伤心到生出求死的决心。

但让他帮她们对付燕王,韩星又感到非常为难,他倒不介意得罪燕王什么的。但让他将盈散花送给燕王,然后让她在床-上害燕王,这却是怎么也办不到,他早将盈散花视作禁脔,给绾绾享用一下没问题,给燕王却怎么都不行。

那么夸下海口答应帮她们刺杀燕王?这任务虽然困难点,但以韩星的能力也不是办不到。他若真要出手,除非燕王请到庞斑又或者朱元璋身边那批影子太监来做保镖,否则他都有信心将燕王刺杀掉。但问题是要是他杀了燕王,那朱元璋死后,到底该让谁做皇帝呢?

无论在历史上,还是这个书中的世界观里,燕王都明显比那个建文更适合成为做皇帝的人。中国历史上,藩王造反的例子不少,但唯独只有一个燕王成功了。这除了确实是燕王比较雄才伟略外,跟建文的愚蠢是分不开的。

韩星也不是没想过收服建文背后的天命教,然后借此从背后控制建文,但问题是韩星没这份闲心管那么多事啊。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秀色虽然爱上了韩星,但明显对盈散花还有很深的姐妹情。韩星无法排除这可能是秀色另一条巧计,利用他对女人比较心软的性格,帮盈散花最后一次。

盈散花颤声道:“不要这样傻,他们不合作就算了。”

慢慢向秀色移去。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秀色了。她现在正陷进在自己和韩星间取舍矛盾中,所以才宁愿以死来解决。

秀色冷冷道:“花姐你再走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韩星一边将气运到手指上,准备随时用一阳指打掉秀色的匕首,一边塔前两步,到了盈散花旁,伸手搂着她香肩,死性不改趁她心神不属时,在她脸蛋香了一口道:“除了把你们送给燕王外,什么条件我也答应。”

秀色心中一震。

盈散花虽给韩星搂着香肩,又给吻了一口,竟然只是俏睑微红并没有把他推开。

秀色震惊的原因,是因为盈散花对男人的讨厌是与生俱来的,连男人的半个指头都受不了,为何会有此反常的情况呢?

盈散花亦是心中模糊。

当韩星伸手搂在她的肩膀时,一种奇异无比,说不出究竟是快乐还是讨厌的感觉流遍全身,使她颤栗刺激得无法做出任何“正常”的反应,所以任由对方吻了。

这感觉并非第一次发生。

那天在酒家韩星离去前拧她脸蛋时,她亦有这种从未曾从任何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新鲜的感受,使她没法把他忘掉。

范良极哪知三人间微妙的情况,来到韩星另一边,一肘挫在韩星手臂处,嘿然道:“若她们开出我们完全接受不了的条件,例如让我们帮忙刺杀燕王什么的,我们又要遵守诺言,那岂非自讨苦吃?”

韩星叹道:“谁叫我们就吃这一招呢。”

然后看向匕首指胸的秀色道:“不过我韩星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上次给你骗了一次,还是我为了引你们上船的故意中计的,不信可以问问范老鬼。今次我便以专使大人的身分,再押他一把。若秀色全不考虑我们的处境,亦即并不爱我,开出我们不能接受的条件,我便把这劳什子使节团解散了,大家一拍两散,好了!说吧!你们两个究竟想怎样?”

这次连范良极亦心中叫好,大刀阔斧把事情解决,总胜过如此纠缠不清。

盈散花给他越搂越紧,半边娇躯全贴在他身上,鼻里满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却生不起以前对男人的恶感。

秀色看着眼前三人,忽地涌起荒谬绝伦的感觉,“噗哧”笑了出来,收起匕首。先看了盈散花一眼,然后又狠狠盯了韩星一眼,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道:“花姐你自己说罢,我两边谁都不帮了。”

迳自转身,往她刚刚跟韩星欢好的纪惜惜的房内走回去。

门关上后,三人愣在当场。

韩星看了看范良极,又看了看像给点了穴般的盈散花,才想大笑,范良极早先他一步捧腹大笑,步履跄踉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韩星这时反笑不出来,往盈散花看去。

盈散花正冷冷瞪着他,脸容冰冷道:“你占够了我的便宜没有?”

韩星深望她一眼后洒脱笑道:“我当初假装中秀色的计,就是为了引你们上船,然后好占你们的便宜。”

盈散花轻哼道:“马后炮,谁知道你是真中计还是假中计。”

韩星耸耸肩道:“要不是我刻意施为的话,那便是上天注定你给我占便宜的,否则不会如此送上门来。”

松开了手,来到秀色所在的房间里,伸手贴在门沿处,一瞬不瞬盯着盈散花道:“你和秀色都是好女子,只不过未曾遇上我这样的好男人吧了!”

推门进去了。盈散花静立不动,俏目神色数变,最后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往自己的房间悠然走去,有放开了一切提防和戒备的轻盈潇洒,使她看来更是绰约动人了。

韩星关上门,来到俏立窗前,凝望着对岸景色的秀色后,抓着她香肩,把她扭转过来。

秀色脸容出奇地安详宁静,一言不发深深地瞧着他。

韩星的手探进了她披在身上唯一的外袍里,在她赤-裸的背部有力地爱-抚。

秀色立刻生出反应,一对美目闭了起来,小嘴不住张阖喘气。

韩星爱怜地道:“我们忘掉那些不高兴的,再欢好一次吧。”

秀色双目张开,深注韩星脸庞,幽幽地道:“你不怕我又把你叫成师傅,弄坏你的兴致吗?”

韩星心中一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秀色都不会真的相信,自己真不介意被她叫成师傅。

于是他想了想道:“这样吧。我韩星今天就收你秀色为徒弟,这样你叫我师傅也就理所当然了吧。”

秀色双目一亮,闪出感动的神色,忽然‘噗哧’一笑,微嗔道:“你这坏蛋是觉得师徒乱-伦很刺激才要受我做徒弟吧。”

韩星耸耸肩道:“随便你怎么想。”

秀色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摇头道:“秀色今天被你要了那么多次,已经不行了,你就先饶秀色一回吧。”

韩星哪会不知道秀色只是还无法释然才找借口推托,不过他今天也确实非常满足了,自然不会勉强秀色。

秀色想了想又道:“不过你若真那么想要秀色,人家也可以用嘴服侍你一回。”

韩星心中一叹,看来秀色真的爱极了自己,否则就不会如此迁就自己的欲-望。叹了口气道:“那快来吧。吸的话大力点也没关系,咬的话记得要轻一点。”

秀色没好气地白了韩星一眼,然后乖巧地转身,跪伏到韩星胯-下,温柔地替韩星解开裤子,张开小嘴将韩星的巨大吞入口中,那听话恭顺的样子确可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最大满足。

※※※※※※※※※※※※※※※※※※※※※※※※※※※※※韩星在秀色的小嘴里喷了一发,志得意满的走出房门,却遇到满面嗔意的靳冰云。不用想肯定是自己拈花惹草惹她不满了。

韩星掠了过去,搂住她的纤腰,不由分说地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然后拉着她往房里面引。

靳冰云立定身子,不让他就这么拉入房间,娇嗔道:“小坏蛋,才跟那么多女人要了这么多次,还想占人家便宜,也不担心身子会不会受不了。”

韩星一呆,他倒没担心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的问题,而是想起自己对女色的渴求真是永无止境。就在刚刚他从秀色那里出来后,其实已经很满足,并没打算再找女人了,谁知道一见冰云马上又想女人了。

靳冰云知道他身怀魔种,也没真的担心他身体会吃不消,“人家可不像你整天想干坏事,不过倒有一个人,现在等着你去找她。”